第十期预告产物2 昀晨


一不小心打烂了。

  预警同1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晨药师在成年之后,就再没看过他父亲的脸,那张脸他也无需去看,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父亲的那张脸,也永远不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那张脸。

他怕他的父亲,也怕自己真的亲手去杀掉他的父亲。

不是为情,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把握。

所以在谷中他常常都表现的很冷漠。

特别是在那间钉满了黑布的房子里,那里没有光,他所喜爱的植物们恰恰都需要光,而它们的选择通常都是正确的。

但他今天必须要进去,毕竟他爹还好好的活在世上。

晨药师进去后唯一所作的事,就是展开了一副画,因为这间屋里的桌子上有一幅画,也只有一副画。

画上是一个人,他的鼻尖上有一颗痣,这颗痣长的很醒目,也很可爱,而它的可爱,是因为画上的人本来就长的很好看。

好看的人通常都会很棘手。

“你绝不能让他赢得掌门之位。”

晨药师肩上一沉,多了一只肮脏的手,以及对方肮脏的心思。

“无论用什么方式,都可以,”他特意的、充满恶趣味的强调,“明白吗?”

  

“你忽然让我想到一个成语,”张一剑用沾着讽刺的语调对他说,“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
“那究竟,”他点水似的顿音,柔柔的一抬眼,“是什么呢?”

“花枝招展。”

晨药师嗯了声,“的确有很多人都不喜欢我这样穿。”

这下张一剑笑不出来了,他不喜欢成为很多人之中的一个,尤其还是‘他们’之中的一个。

“在我的眼里,”他一手挽着长袖持起酒壶,为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男人这种东西,通常都是臭不可闻的,往往都需要拿点儿什么来挡上一挡。”

张一剑怪道,“难不成在你眼里,你不算男人吗?”

晨药师忽地一抬眼睑,随即他缓缓把头也抬起来,对着这个问题认真的思考起来,最后竟然把这个疑问极不负责任的丢回去,“那你觉得的呢?”

“我觉得你想算计我。”张一剑试着用声音将他们拉开。

“人与人之间本来不就充满了算计吗?”

“可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算计。”

晨药师眉毛一跳,充满了好奇,“连我也不可以吗?”

张一剑喉结一动,没有回答,也无需再次回答。

“你连我的酒都不愿意喝,”晨药师抿了下唇线上的酒渍,将空掉的酒杯重重的放下,“但这壶酒实际却是我身上唯一一件干净的东西了。”说完他看直直的向张一剑,“希望你不要浪费它。”

张一剑看着他洒脱的起身,洒脱的拿他的手背拂开青色的檐帘,张一剑急忙追上去,仿佛一个不经意他就会错失掉这世上对他很重要的东西,“你不让我跟上去吗?”

晨药师缓慢而优雅的转回身,衣摆只惊的起一圈涟漪,“只要你想跟上来,无论说还是不说,你都会跟上来的,不是么?”

  

晨药师双手推开那扇门,迈步走进去。

“你在这屋里总共招待过多少个男人?”

“反正你绝不是第一个,”晨药师笑了下,“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所以,咱们是不是该把衣服脱下来,好办点儿正事儿了?”他眼珠一转,摆出几分正色来问张一剑,“还是说,你现在更想回去把你那壶酒喝完呢?”

“那真是不好意思,我不是那种爱酒如命的那种臭男人,”张一剑慢慢的、慢慢的朝他走进,那架势不像是要上他,更像是要杀他,“我恰好属于更臭的那种。”

被阻住脱去外衣的晨药师一愣,“怎么了?”

“这事儿不适合你。”张一剑解释。

晨药师被他逗的一笑,“那你说什么事儿适合我?”

“等着被我伺候,”张一剑将他拦腰抱起,“最适合。”

晨药师别开脸,不置可否的勾起嘴角笑了笑。

张一剑一僵,他不该停下,尤其是在做这种事儿的时候,但他停下了,因为他摸到了一个也不该存在的器官。

“你不用害怕,它会让你很舒服,”晨药师细心而体贴的为他提出另一种方案,“假如你真的那么不喜欢的话,还可以换成你喜欢的。”

“你还不如早点告诉我,省的我现在把时间都浪费在生气上……”

“你生气?”晨药师没明白,“你生什么气?”

“生你的气,”张一剑细致的抚弄那处所有能够被抚弄的皮与肉,“还有我的气。”

晨药师表情逐渐皱起,微微张开嘴唇才得以呼吸,“可、可以了……”他声音明显的在压抑着什么。

“不够,”张一剑让它吞到指根,“你明明希望再多一点儿。”

晨药师向上弓紧腰,“必须吗?”

“必须,”张一剑听着因泛滥而激烈的水声,“你得学会听话。”

晨药师难耐的侧脸,断断续续的颤,眉毛拧成了一个死结,“听你的吗?”

“对。”

他们奋战了足足有一天一夜,醒来时,他没有闻到花香,也没闻到昨天从晨药师嘴里尝过的酒香。

张一剑没错过比武,他只是输了比武。

  

晨药师将目光从麻绳上抬起来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江湖上抢女人不都是这么抢的么?”张一剑专心驾着他的马车,因为车厢里正躺着他即将过门的新婚妻子。

晨药师脸一沉,“我不是女人。”

“我说你是,你就得是。”

“你凭的什么?”

“因为在咱们之间,只有我在干男人该干的事儿。”

晨药师已经很不愉快了,“你指的什么?”

“当然是伺候人,”张一剑扭头冲他扬起眉毛,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”

“你难道不想做你的盟主了?”

“那你难道还想做你爹的儿子?”

“你给我停车!”晨药师终于恼羞成怒。

张一剑把车停下,起身钻进车厢,面对晨药师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,“我只问你一句话,到底还想不想做你爹的儿子?”

“关你他……”晨药师把脏字生生咽了回去,“什么事?!”

“因为我已经把他给杀了。”

晨药师怔住了,一双眼睛猫儿似的睁的圆溜溜的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虽然比武不太行,杀人却很行。”张一剑一边抹去他的眼泪,一边又去脱他的衣裳。

晨药师不大自在,“你非得在这里吗?”

因为从哪里做,一向都是由他说了算。

“你要嫌窄,想在车子外面我也可以。”

“你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我就不该听着台词视频码字,特么的跑偏了,先这么着吧,后边完全不会写了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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